12月24日,广东廉江市公安局副局长陈某大摆筵席,庆祝乔迁豪宅之喜,上千人排队送红包。据传宴会用酒为近3000元一支的洋酒,获邀者除同事外,赌场和娱乐场老板也在其列。(见2009年12月26日《南方日报》)此前,各地曾发生过多起官员因子女大婚、乔迁新居大摆筵席、收取红包被查办,且均因此丢掉了官帽子。这位局长大人却不接受前车之鉴,实在是太“不长记性”了。

一些官员所以“不长记性”,主要还是奔着钱去的。如今,地方政府和领导一味“经营城市”、搞大拆大建,搬家乃稀疏平常之事。作为一名领导干部,搬家就悄悄地算了,大可不必兴师动众。

红包的诱惑力何其大?你想想,上千人给公安局副局长送红包,少了自然拿不出手,加在一起数目是相当可观的。如此诱惑力,加之存有侥幸心理,才敢于冒天下大不讳。“不长记性”的另一个原因是把廉政规定当成了耳旁风。实际上,从中央到地方,早已明确规定,官员及其亲属婚丧嫁娶须向组织报告,并严禁借机收取礼金。对此,各级纪委和本级班子都组织官员传达学习过,说不定廉政的小册子就摆在书架上或放在抽屉里,但有的官员就是我行我素。究其原因,就是党纪观念差,廉政意识薄弱。如此,犯错误乃至犯罪不过是早晚的事儿。

“不长记性”还有一个原因是把自己当成普通百姓。不错,婚丧嫁娶、乔迁新居,摆摆宴席、请请亲朋、收点礼金,乃申博现金网:民俗和人之常情,但官员却不同。官员属于公众人物,手中掌握权力资源。如果也同百姓一样请客收礼,就难避以权敛财之嫌。但这并不是说官员不能请客送礼,但必须把客人限制在亲属范围内。陈某大张旗鼓地宴请收礼,甚至请来赌场和娱乐场老板,就大有问题了。

在这次的请客送礼中,陈某的新居也随之曝光。新房子是一座位于廉江市城南小区的5层高别墅,占地近200平方米,有独立院子、两个小花园,两扇铁门和一道围墙将院子和外界隔绝。当地居民反映,城南小区是廉江新开发的一个住宅小区,在此建房的多是老板和官员,一块100平米的宅基地,需要20万元左右,“有钱的人一般买两块宅基地,可以建成小院子”。这样一算,陈某建别墅买地就需要40万元,再盖5层的别墅,没有几百万元下不来。已为公安局的副局长,月薪就算5000元,年收入不过6万元,那么多钱的从哪来的?不能不给人留下联想空间。而且,廉江专门辟出小区,允许众多老板和官员自己买地盖豪宅,这也是个大问题呀!

在加强反腐倡廉建设中,构建教育、制度、监督并重的预防和惩治腐败体系至关重要,官员自省自律同样不可或缺。陈某“不长记性”,实则是缺乏廉洁自律精神,不接受教训。目前,湛江市有关方面已着手调查。我们希望,调查处理不应该止于陈某乔迁收礼,那栋豪华别墅的钱是从哪里来?为什么允许老板和老板自己买地建豪宅?这些,无疑应对公众有个明确的交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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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日报12月26日报道:前来酒店的宾客几乎都有同样的动作―――掏出一叠人民币装进红包、签上名字、递给门口迎宾的主人。酒店大厅的桌子上,主人早已备好了10多沓空壳红包。由于现场只有两支笔,酒店大厅一时出现排队等笔签名现象,酒店大堂的沙发因此被客人占满。

假如我是主管治安的副局长,我会在廉江建设一座更大的别墅。你想想,文强那么大的副局长都可以拥有独一无二豪华的别墅,我同样是副局长,为什么就不能建造不足200平米的别墅呢?

说啥?我贪污?开玩笑,我从政二、三十年,工资较高,收入较多,拿奖金较多,特别是赌场和娱乐场所那些老板,经常会送给我些“补贴”。这补贴叫作“治安补贴”,也可以叫作“安全补贴”,如果再说的白一点,那就是“保护伞补贴”。人民群众拥护咱,爱戴咱,对我们作出的地方治安努力表示表示,并且“表示”给我个人一些,应该是没有错的。不仅是没有错的,而且是可以私下提倡的。为什么呢?我一不贪,二不沾,三不抢,四不骗,人民群众自觉自愿的提供一些“治安补贴”,既减少了公家开支,又提高了干警生活水平,何乐而不为呢?

红包?这点屁事,就你们记者会挂记,想跟你记者“聊聊”的警员早已经证实我陈锡照是因为乔迁新居才设酒席,谁不乔迁新居?谁不收收红包?无红包不乔迁,无红包不感情,你总得让我有个媒介来联系开赌场和娱乐场所的人民群众吧?

那洋酒,马爹利蓝带,3000元一支,那是我自己的钱,来犒赏与我密切联系的开赌场的人民群众。我砸锅卖铁摆酒席,是为了密切联系人民群众,人民群众总不能空手来吧?看你们这些记者,书呆子一个。

聊聊?谁说的?跟踪的警员,噢,那小子,不称职,我让他一定不要跟丢任何猎物,就你记者“有脑子”,“真牛B”,能躲过现代人民警察的盯梢,真不简单。那么,咱俩聊聊吧,你要么进警察队伍,给我当个“盯梢的”帮手,要么给你一个五万元的红包,咱俩私了,你看可否?

假如我是负责暗访的记者,我会将自己打扮成清洁工或者是服务小姐,然后将摄像头放进破工作服或者是小化妆包里,什么样的场景也难逃我的眼光,什么样的采访任务也容易完成。

啥?出现了盯梢的?那岂不更好办,我会将从假证贩子那里弄来的央视记者证亮给他,或者是将纪检组长的名片送给他,我估计当场会把他们吓个半死,即便不死,也会晕过去,然后我让他们用警车将我送到报社或者其他任何地方。这招,真正的记者大约还没有做好准备吧?

假如我是赌场或者娱乐场所的老板,我会自带一个巨大的红包,有麻袋大,比胭脂还红,我甚至会找两个环球选美小姐抬着这个大红包招摇于市,说是人民群众孝敬副局长的“治安补贴”。我脸上有光彩,陈副局长脸上也有光彩,不用偷偷摸摸,而是大张旗鼓,我以后的日子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,想怎么开店就怎么开店,想“娱乐”啥就“娱乐”啥,想开多大规模的赌场就开多大规模的赌场,多么痛快?多么舒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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